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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芸娘开口，看着楚月华，眼中有那么几丝祈求。
“你说。”
像是知道芸娘想要说什么，但楚月华并没有拒绝芸娘，她心中总还觉得欠了芸娘一个人情。
“以后要是有那么一天，还请公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，饶他一命。”
没有指名道姓，但芸娘知道楚月华肯定是能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。
“好。”
简单干脆的一个字，楚月华没有多说，但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深深看了一眼楚月华，芸娘自然是说不出来的感动，知道跟在楚月华身边没有说错。
“晚点我安排你离开，现在京都已经不安全，想去哪跟身边的人说就好。”
说完，楚月华开口，没有多呆，转身往外面走，没有在犹豫。
看着楚月华离开，落月缓缓闭了一下眼睛，知道下次见到楚月华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。
落月跟在楚月华的身后，脸上满是疑问，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。
“落月有个姐姐，是夏侯彻的生母。”
转身看了一眼落月，楚月华开口，像是知道落月想要问什么。
在楚月华说完的时候，落月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，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层渊源？
怕是夏侯彻都不知道的吧……。